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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開台並不久,也累積了近日的跟過去的一些碎片。但還是潔癖般的一點點釋出心裡頭的那些呢喃,因為意識到有人在看,不太像以前朋友不多的時候用依媚兒寄給大家的情緒。那時候寄信有種半強迫式的乞求,告訴你我又敲起了鍵盤,敲進了一些東西。也像是賭氣般的對抗著,那些莫名的轉寄信。
也因為意識到有人來逛的情緒,網誌裡頭的東西總是挑過,過度意識到別人的目光永遠是擺脫不了的遺憾,即使是在被腰斬之後。
這些天放蕩、晃蕩、遊蕩著,努力的藉由敲打鍵盤一個字一個字的重新再來,想要建立起重來沒有過的邏輯跟文筆。某次跟朋友聊天的時候我脫口而出的「某某某的字很棒」,一頭霧水的朋友愣了一會後才意識到其實我要說的是「某某的文筆很棒」。過度在意的這些字眼像僵硬的石塊,鏘鏘的敲打著我的腦袋。像渡邊直子一樣。而我也總是不肯承認中文因為太美而其實不夠精確的事實。
但其實也許可能搞不好我只是替不想念這個我一直努力唸的書的事實找藉口罷了。
文字跟圖像的思考其實並沒有不同,那是騙人的。你知道,而我也是。重要的從來就不是那些,而是意識。自我的意識是否能夠在一片渾沌中找出一套足以結構出來的秩序,並能夠說服你以外的人。
「..........」我試圖從費爾南多.佩索亞的惶然錄中想要引些什麼鬼來假裝我很厲害,ㄟ,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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