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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討論到地景藝術的時候。常會想所謂的藝術,所謂的地景藝術是什麼?藝術是讓人摸不透的東西嗎?
地景藝術或說是大地藝術/環境藝術是一種大尺度的,以環境作為畫布的藝術手法呈現,用堆土機、炸藥、50呎長的布條來創作。藉以表達出藝術家們對於環境的觀感。60年代初期寂靜的春天出版造成一股旋風,帶動了人們對於環境保育的重視與熱情。而當藝術的可能以大地/環境作為展現的時候,產生了兩種結果。其一是創作手法的不同,其二是藝術家們開始追求與環境共生的新理念。
自然是否需要保持原狀?
有人或許將質疑,地景藝術這個藉由改變/破壞地理環境的手法來創作的藝術是否值得如此關注,地景藝術對生態是否造成許多破壞。克里斯多的《飛籬》(1976)用了18呎、24哩的白色尼龍垂簾蔓延過加州,是否當真阻擋了生物的遷移?羅伯特˙史密斯遜的《螺旋狀防波堤》(1970)是否阻絕了海流,澎湖海岸的雙心石滬又該如何解讀?
「被建造的藝術品是在談論他們自己,而不是他們所佔有的大地」。在美國,地景藝術在短短數年間便能發展到極點的原因當然是其擁有廣大的土地,因而廣闊的領土在藝術家的觀點中成為美國景觀的最大特色。藝術家們吸引民眾注意自然環境的運動時期起於1820年代,而其作品的動機也引證藝術家們瞭解風景將會如何快速的改變,而預見了保護環境的重要性,早期的作品大多數為旅行時的一時衝動,較少為大眾保留景象而「繪製」。而地景藝術終究是一種偶然的暗示,藝術家們的目的在將大眾的意識集中於藝術對自然的利用以及自然本身,讓大眾注意藝術作品的呈現時能進一步的思考自然與人的關係。
然而地景藝術對於地表的改變並不是一種破壞,正向的觀點如南西˙荷特的《岩石環》(1977-78),《三十以下》(1979),利用作品與環境的特定關聯來提醒人們自然的真切變化,告訴人們他們所忽略的身邊的潛在規則與力量,反向的觀點如克里斯多的《捆包海岸—小海灣—一百平方呎》(1969),麥克海札《雙負空間》(1969-71)利用短暫的、強烈的視覺景觀來衝擊對週遭景色視為理所當然的大眾。因此在觀看地景藝術時,我們必須聚焦的其實是Landart背後所代表的真切涵義。
Second nature
當我們開始大聲疾呼回復自然本來面貌的同時,所要回復的是什麼?自然是否一成不變?風在吹、草在動,生長、死亡本是一種動態的循環,土地利用的型態持續不斷的改變,一個世紀來爆炸性增加的人口數改變了人們對待土地的方式。身為一個景觀師在塑造地表景觀的時候不需要利用考古的方式去探求此地百年前的景觀生態,相反的,所要探求的是現在及未來即將被利用的情形。舊金山的Crissy Field設計中,設計師保留了原有的機場跑道,將原先構想的溼地遷至另一側。成功的塑造了人為使用-自然保育的景觀設計。倘若將基地全數依百年前的狀況復原成溼地,不但人為使用率將降至最低,在未來住宅需求高漲時,此「廢棄地」難保被填平的命運。而當人為使用與自然保育行徑漸行漸遠的時候,我們要如何要求人們保護只能看不能碰觸的生態,聽任與生俱來的惻隱之心嗎?別鬧了。
而Landart能告訴我們什麼?Landscape並不是雙眼所見的景色或儀器探知的能量流,而更是人為活動介入的程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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